“额……这沉九。”杜衡煊问沉九是不是他朋友,正儿八经地说,江晚也不知道他和沉九算不算是朋友。
说是朋友吧,关系并没有好到那份儿上去,自己不接单之后基本没什么交流。这回见面说话还带刺儿。
说不是朋友吧,又怕沉九听了有点那啥。而且好歹人家也帮过自己,住院费不够还朝人借过好几次钱呢。
要说不是朋友,也有点狼心狗肺不是东西。
“这是杜衡煊。”江晚话头一转,反过来给沉九介绍杜衡煊。
表情明显带了嘚瑟,像把珍藏的宝贝拿出来给别人瞧。看,宝贝,我的。你说不可能,抱了歉了,那还真不是吹牛,这宝儿货真价实,就是我江晚的。
杜衡煊揽过江晚的肩,赤/裸/裸地宣示主权。他咧嘴一笑,然后朝沉九伸出了手。
“你好,杜衡煊,江晚的男朋友。”接着宣誓主权。
杜衡煊并不想握手,可估摸着这好歹算是江晚的朋友,再怎么打不上眼,这表面功夫也得给做足了。
沉九抽出手,蜻蜓点水一握,然后就收了回去,“沉九,幸会。都还没有听江晚提过这名字,不过真是一表人才。”
电光石火间,针尖对上了麦芒。
果然来者不善。杜衡煊面上一笑,心里却咬牙切齿,你算个什么几把东西,你也配听说老子。
“哦,那你别介意,毕竟宝贝都是藏着不给外人分享的。”
江晚又没瞎,他看见两人眼睛滋啦滋啦的电流交织。很明显两人不对付。
“和你很久都不联系,就是想讲也没机会讲。”杜衡煊搂得这么用劲儿,摆明了翻了醋坛子。江晚这一句话,把两人的关系也撇了个干净,比小葱拌豆腐还清白。
再说了,江晚护内,胳膊往杜衡煊这儿都拐顺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