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煊懵了,什么意思啊这是?难不成自己的吻技,其实烂得一塌糊涂?被江晚嫌弃了?
杜衡煊一时有点没反应过来,自尊心碎了一地,但还是把江晚搂得很紧,扶在江晚腰上的手压得死死的。“怎么了这是?”
“你是不是和很多人亲过?”
熟了才能生巧,杜衡煊这技术得是打磨了多久?江晚一想到这,就难受了。他不是想翻陈年旧账,就是难受,他这样儿的,肯定比不上杜衡煊以前的人。这是生自己的气。
杜衡煊一听这话,自尊心霍然而愈,又占领了高地了,到达巅峰了。忙不迭地哄怀里的人:“天地良心,我真只亲过你一个,我真的,没骗你。”
杜衡煊信誓旦旦,甚至都想摸出手机给连丞和小松打电话,让人证明自己没亲过别人,连木锦都没亲过。
“你别骗我,你一骗我我就信了啊。”江晚把心安安稳稳地咽进肚子里后,这才觉得丢脸,真是他妈的丢脸丢到家了,这点事儿居然都要斤斤计较,真的很不够爷们儿,一点都不酷。
“我不骗你。我正经人,正经一alpha,专不骗beta。”杜衡煊一脸正经,看着挺像那么回事儿。
要说江晚让人喜欢的点,那可太多了。不矫情,不说虚话也是一点。有啥说啥,喜欢就说,不高兴了也说,说出来他杜衡煊就能给解决了。直白得不费劲儿。
“嗯。”江晚鼻音软软的,触在杜衡煊耳边,杜衡煊的耳朵就快受不了了,烧得快融化了。
他对江晚的那点儿心思,不是光嘴上说说而已,他走心,也走肾。经不起江晚撩拨,一撩拨就上火,喝十壶顶级绿茶都泄不了的火。
杜衡煊站得笔挺,像棵树,把江晚抱得结实。江晚腿还发软,没缓过劲儿,挂在杜衡煊身上,像树袋熊挂在树上。他下巴磕在杜衡煊肩头,一垂眼,能看见杜衡煊光滑的后颈,那里有腺体。
“杜衡煊,你是什么味儿的信息素?”以前江晚闻不到,他就没在意。现在他想知道了,连杜衡煊上楼梯先迈哪只脚,他都想知道。他觉得他跟着杜衡煊学坏了,他以前不这样,现在有私心了,有不愿意分享的感情了,也有想了解个透彻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