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煊这边儿激情正澎湃着呢,他凝视着眼前的心上人,手指不安分地敲着江晚的腰窝,一下一下,合着心跳的节拍。这脸的分数够了,耍流氓就会变得很深情。
谁知芳心纵火犯、罪魁祸首的江晚,就只浅浅一笑,撒开手就潇洒转身,往卧室里去了。留下杜衡煊一个人干瞪眼。
哈?咋回事?自己眼里想疯狂打啵儿的渴望,被无视了是吧?杜衡煊一阵无奈。
自己一池春水萌动,合着江晚就铲了两个水漂?算了,也罢了,江晚这方面多纯情懵懂一小孩儿,就那么个不带一点儿花样的吻,即便只是轻轻碰了碰,也够让人回味无穷的了。
江晚其实心里跟擂鼓似的,现在还紧张着呢。刚才鼓起勇气亲了杜衡煊一口,小鸡啄米似的,只感觉到杜衡煊的嘴唇软软的,还挺舒服。然后就羞了,也不敢回应杜衡煊眼里的深情,就逃也似的溜了。
江晚进了卧室,也没直奔书桌,而是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了治骨折的喷雾剂。
卧室小,书桌也小,仅能坐一个人,杜衡煊跟着进来,就只能坐床上了。
“该上药了,把裤腿撩起来。”江晚晃了晃喷雾剂,一屁股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
“哦。”杜衡煊卷了一圈裤腿,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装冷酷,像港剧里面的大哥大。
“我自己来吧。”杜衡煊又装客气,装清纯,像个真真正正的男高中生。
“没事儿,我来,你不顺手。”江晚压根儿不接杜衡煊的茬,他径直把杜衡煊的左脚放自己大腿上。看了看,消了不少肿了,心里宽慰了不少。
杜衡煊感觉像是点燃了跑车引擎,脑子里轰轰作响。江晚把自己的脚放他腿上了诶!这真要了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