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松还在喋喋不休,杜衡煊只觉得吵闹,脑袋里嗡嗡作响,根本听不清小松逼逼叨叨地在瞎几把说个啥。
xx酒店?这几个字眼像几个炸雷,杜衡煊人都炸傻了。他心里门儿清楚,去酒店还能干嘛?难不成四人凑他妈一桌麻将啊?他加大油门冲了出去。一路上心乱如麻,给江晚打电话也再也打不通了。
杜衡煊恨死自己了,他不吃什么肉丸子冬瓜汤,江晚就不会过来了,也不会那么晚才回去。全是自己的原因,杜衡煊想啪啪扇自己两耳刮子,不,两耳刮子不够,他简直想把自己扒皮抽筋。这人狠起来,连自己也不放过。
他是真的害怕江晚遭遇了什么不测。这世道,坏人和变态那么多,谁他妈知道那几个人有什么意图,要钱的话还好,他杜衡煊二话不说,立马给,要多少给多少,要是犹豫一下他就是狗王八。但是摆明了,那三人怎么可能是冲着钱来的啊,江晚那一身,怎么看怎么穷酸吧?这怎么看都是他妈的劫色吧!
杜衡煊简直要急疯了气疯了,气血上涌,直充天灵盖,火气之大,头顶已经开始冒青烟了,要原地爆炸了。
医院到酒店,十分钟的车程,杜衡煊硬是五分钟就到了,却又觉得这五分钟比五个世纪还长。
一路狂飙到酒店门口,杜衡煊一个急刹车,刹车片刮在轮胎上,声音刺耳。他推开车门就往酒店里奔。
酒店的保安一看这人,穿着病号服,撒丫子跑进来,腿还有点跛,还想着会不会是哪个精神病院的在逃病人,逃院翻出来摔了腿。但一看到他身后的车,又不敢上去拦了,且先不说这车的价格,这车牌号也是一顶一的牛啊。又怕杜衡煊确实有点不太正常,就跟着他跑,怕出什么事儿。
这两人一前一后冲进电梯,杜衡煊看保安一眼,问:“十三楼有保安吗?赶紧联系一下。”
“没有,我们酒店保安都在一楼。”
“那你们酒店安保系统真他妈差。而且来人也不知道一个一个挨个登记,多大的安全隐患!”杜衡煊想到江晚了,要是登记,可能早就被发现了。
保安被噎了一口,这人是在说他本人么?他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
好在酒店电梯很快,一到十三楼,杜衡煊就冲了出去,脚痛什么的,他早就抛到脑后了,脚再痛能有心痛?
小开蹲墙边抽了两口烟,看见火急火燎赶过来一个人,定睛一看,杜衡煊?聚会上见过几次了,一直没机会攀上去,他怎么来了,还这副模样,“杜少爷,您这是?”
杜衡煊跑过去的时候扫了一眼小开,谁啊这是,不认识,没有一点印象。
他找到小松电话里说的那个门牌号,抬起右脚,狠力猛踹,门就开了。门一开,他就看到了床上的三个人。
江晚的卫衣被扔在了地上,裤子已经被褪到了脚踝,露出了两条玉脂般的长腿。玉/体横陈,泪眼盈盈,饶是谁看了都会血脉/喷张。
杜衡煊不是没有妄想过江晚的身体,但是他却从没想过,会以这样的方式见到。他心如刀绞,气到战栗。
另外两个alpha一丝/不挂,下/体膨胀。一个站床边,一手举着手机,一手抚着江晚的身体。另一个单膝跪坐在床上,揽着江晚的双腿。杜衡煊踢开门的瞬间,他已经扶起了那膨胀之物,正要进入。
开了门看见这一幕,杜衡煊眼眶眦裂,感觉头发丝都要燃烧了,攻击性的信息素难以遏制,瞬间铺天盖地。那两个alpha的级别不算低,但根本抵挡不住,还没反应过来,脑子就近似炸裂地疼痛起来,瘫在地上捂着脑袋求饶。
杜衡煊迈开长腿,颤抖着朝江晚走过去,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竟被这样糟蹋,他感觉心在滴血。
他伸手,手抖得难以控制,扯过被子,小心翼翼地盖在江晚身上。
“我来迟了吗?”杜衡煊搂着江晚,声音近似低咽。
江晚已经哭成了个泪人,泪眼朦胧,杜衡煊的胸膛像一面瓷墙,结实又温暖,让他终于踏实了。
“没有,没有来迟。”江晚气若游丝。
还好,还好,自己及时赶到了。否则,他把人直接弄死的心都有了,其实他现在也有那个心思,但是还尚存理智。
杜衡煊不在乎江晚是不是完璧之身,他又不是道德卫士,他凭什么管天管地管空气啊。只是他完全无法接受,江晚会以这种方式被糟蹋。
几个保安冲进来,他们刚得到经理的通知,赶了过来,围住了那两个alpha。所幸保安都是beta,杜衡煊的信息素对他们没有影响。
杜衡煊放开江晚,走上前猛踹两人的腹部和下/体,用了十分气力,拦都拦不住,两人直接痛到晕厥。他继续着,被保安团团挡开,再几下就真的出人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