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煊。”
“嗯,怎么了?感动了?”杜衡煊看见了江晚眼睛里的星星点点,像触/手可及的星光。
“你……是个好人,谢谢。”江晚的鼻子有些发酸。
杜衡煊差点没一个跟头栽下去,他还是头一次听到别人夸他是个好人,嘿,新鲜。“嗯,我还能更好些,你放了学可以来医院,不懂的我辅导你。不收辅导费,你以身相许就行了。”
杜衡煊开玩笑地说。
江晚看一眼杜衡煊,目光闪烁,也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回答:“嗯……也不是不行。”说完耳根子就红了
啥?艹!不是吧?
杜衡煊霎时脸都绿了。江晚他妈的傻了吧唧的,别人关怀一下就要跟人跑了?!艹!怎么整?这要是遇到坏人,他这没心眼儿没防备的,骨头渣都不能剩,光是想想,杜衡煊就提心吊胆,就心惊胆颤。
于是杜衡煊板着脸,沉声教育道:“江晚你多爱惜爱惜自己行吗?外面多少骗子坏人?坏心眼儿的多着呢,不要别人说什么就信了,拔腿就跟人跑了,多点防备。”
明明杜衡煊坏心眼儿可多,可现在他恨不得把所有坏心眼儿的都给捶死。
江晚听了,一愣,心慢慢地往马里亚纳海沟沉去。杜衡煊反应会这么大,着实出乎了他的意料。没想到即使是开玩笑,杜衡煊也无法接受自己。
江晚觉得心脏像被人炸了一个小孔,往里灌着山楂果浓缩汁,酸涩不已。却还是硬挤出了一个短暂的微笑,“我只是开个玩笑,你当什么真。”
杜衡煊顿时吐了口气,还好,没傻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