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的手上还残留着杜衡煊的温度,江晚突然就舍不得了,他想握着这双手了,想守着这个人了,想给妈打报告了,说他喜欢了一个不可能的人了。
他开始贪心了,他捏着了一根毛线头子,就想要一件毛衣了。
江晚坐回椅子上,眨巴着眼睛,看杜衡煊认真地和小松讨论着,什么股权入股,什么并购基金的,他也不懂。不过杜衡煊认真的时候,真的很迷人,有一本正经的冷峻和坚持。
杜衡煊板着脸,说得正起劲,偷偷地用余光找江晚。就那么一眼,就差点让他拖着打了石膏的脚蹦起来。因为江晚托着腮,眨着眼,正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呢!
妈的!之前连丞就说过,自己工作的样子帅炸了。难道还真不是吹捧自己?杜衡煊瞬间就想把江晚带回去了,让他天天看着自己工作,日渐沉迷,无法自拔。
小松见前一秒还咄咄逼人的杜衡煊,下一秒就软了下来,脸上的严肃都化开了,甚至对商讨的计划都有了妥协的意味,顿时觉得,果然古人诚不欺我也,色令智昏。
江晚没察觉到这些,只是灌了迷魂汤一样,望得出了神。
妈的,这怎么顶得住?千斤顶也顶不住!顶不住了,杜衡煊真顶不住了。
“那个,小松,今天就先到这儿。回头我再联系你。”
“好的。”小松秒懂,“那,小刘,你陪我出去买点用品。”
“诶好。”小刘忍住笑意瞟了一眼江晚,然后随小松出去了,还不忘带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