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推开,医生和护士冲了进来。
“403进入易感期了,信息素味道太强,影响到周围的oga了。”
江晚想把位置让给医生,却被杜衡煊死活拽着不肯松手。
医生也没在意,诊断了一下:“没发烧,只是进入易感期了。”
护士在杜衡煊手上注射了两支抑制剂。原本易感期的alpha,一支抑制剂就够用,但杜衡煊的级别高,一支难以抑制,得用两支。
医生是个alpha,信息素级别没有杜衡煊高,他进来的时候,杜衡煊明显有了敌意,他自己也觉得有被压制的感觉。于是扭头对江晚说:“你还是先回避一下,alpha在这个时期,焦躁不安,没有安全感,除了属于他的oga的信息素,其他的味道都会让他产生敌意,有攻击性。所以……”
医生话还没说完,江晚就没有防备地被一拽,重重摔在了床上。
杜衡煊搂紧江晚,恶狠狠地瞪着医生。像狩猎到小奶狗的狼,看到其他任何肉食动物,都想龇牙咧嘴。
医生伸出手,示意自己不会碰江晚:“我只是给他说几句话。”然后问江晚:“你是他的beta?”
江晚被杜衡煊紧紧搂着,脸都红到了脖子根,被医生这么一问,耳朵尖儿也红了,“不不,我不是。我们只是朋友。”
医生瞬间明白了,虽然说是朋友关系,但这alpha明显是把这beta当所有物了。
“他可能比较习惯你的味道。所以你在的话,会安抚到他。但他现在意识不是很清醒,你虽然是个beta,也不排除alpha会对你产生其他的想法,所以你还是回避比较好。”
江晚明白医生在说什么,要是杜衡煊想把自己怎么着,他根本就反抗不了。想到这一层面,江晚整个人跟架在火上烤的兔子一样,红得没边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