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活也可以,但是我们怎么说也在一起混了两三年了,让我别再来找你,江晚,你好无情呐。”说着,眼角还委屈得像是被人揪住了,紧紧的,红红的,像是江晚怎么着他了一样。
江晚生平第一次体会到脑袋“轰”的一声,他想踹沉九一百个大屁股墩儿,想扒开沉九的裤子看他到底有没有长蛋蛋。
一个a怎么能这么不a?!
他推着车扶着额,忍住要喷薄出来的骂人的话,咬着牙:“不是那个意思,不派活儿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来找我。”
沉九立马笑开了,川剧变脸都不带这么快的,仿佛刚才的委屈样是江晚的幻觉。
“那成,那咱也算朋友吧?你今天打工吗?不打工我们去吃饭。要打工的话我去你店里等你,等你完了我们再去吃饭。”
得,意思怎么着都要一起吃饭了是呗,江晚有点靓仔无语。
江晚已经不在火锅店打工了,火锅店年后生意不大好,还养着自己这么个多余的人,江晚实在不好意思,所以以备战高考为理由辞了职。打算过些天去木雕店老板娘推荐的餐厅去看看。
好在借着住院,从杜衡煊那里得来了不少“精神损失费”和“补偿”,这两个月他妈的住院费和护工费暂时还不成问题。
“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江晚有选择困难症,什么事都交给别人选是最好的了。
沉九倒是不客气,“想吃火锅。”
这不客气的厚脸皮样,真是像极了杜衡煊。
诶?不对!厚脸皮的人那么多,自己怎么就偏偏又想到了杜衡煊?呸,傻子才他妈的会想起杜衡煊那笑面虎。
江晚晃晃脑袋,像是要把杜衡煊在脑袋里晃个稀碎再晃出去。
“怎么了?”沉九踩着滑板跟在江晚的单车后面,看江晚晃脑袋,以为他被飞蝇迷了眼。
“看见你,让我想起了一个小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