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迟看着萧言未,“写什么?”
萧言未想了想,从旁边拿了支铅笔,找了张废纸写上去递给王叔,“辛苦叔。”
王叔接过纸看了看,边说着“不像春联”,边往红色春联纸上誊写。
他写好后递给魏迟,“看看。”
墨迹还没完全干,魏迟拿得很小心。
红色春联纸上,遒劲有力的字体写了两句白居易的诗。
“荠花榆荚深村里,亦道春风为我来。”
狂傲又蓬勃,魏迟看了看萧言未,仔细将春联收了起来,跟王叔道谢,“挺好的。”
两人回去后将春联贴好,魏迟锁好门拉着萧言未进了屋。
他按着萧言未的肩膀将他抵在墙上,很重又很急促地吻了他。
萧言未微微仰着头,抬手推了推魏迟的肩膀,声音断断续续,“怎么了?”
魏迟抓住他的手按在墙上,“不知道。”
萧言未就不再问,安静又热烈地和魏迟接吻。
两人拥抱着跌到床上,衣服散了一地。
他们从太阳落山做到繁星如沸。
魏迟下巴上的汗滴落到萧言未锁骨上,萧言未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进枕头里。
性/爱是他们频繁又漫长的宣言。
外面的鞭炮声盖过了两人同样急促的喘息,十二点过了。
魏迟抱着萧言未,舔吻着他因为过度刺激而泛红的眼尾,手腕,每一处关节,跟他说,“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