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跟学生们说吗?”魏迟难得不委婉,单刀直入地问,“跟学生们说你丧,说你烦,说你……不想活了。”
萧言未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我又没疯。”
“那不就得了,”魏迟笑了笑,他又凑近萧言未一点,轻声说,“学生们会很喜欢你。”
萧言未有些慌乱地收回视线,嘟嘟囔囔地说,“老姚怎么把你捡回来了。”
“把我捡回来怎么了?”
萧言未嘀咕一句,“成天想着法往这拐人。”
“嗯,”魏迟认下了这句霸道的指控,“让不让拐?”
萧言未低头推着他肩膀让他离远点,“哪有你这样为人师表的?”
魏迟在家里只穿了一件领口有些大的t恤,萧言未慌乱中碰到了他颈侧的皮肤,很温热。
“也没有你这样的正经人。”魏迟视线若有似无地朝萧言未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指处扫了一眼。
魏迟在这里待了5年,他来的时候是什么肤色早就没人记得了,但现在是很健康的小麦肌,跟萧言未白皙的手指放在一起,对比强烈的有些刺眼。
萧言未收回手,“总得有个原因吧。”
“为什么想让我去?”他问。
魏迟看了他一会儿,叹了口气,“我不放心。”
“嗯?”萧言未皱了皱眉。
“怕你不遵守约定,”魏迟说,“所以得放到眼皮子底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