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不想回家,姓钟那小子以前总是在家捣乱,还笨手笨脚的,我总嫌他烦。
可现在他不在家,一回家就剩下我自己一个人,等他醉醺醺的回家我还要放下工作照顾他。
昨天他拿了工资回来,数量不少,我现在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一想到他拼命工作就为了和我两清,脑子里就的弦就像断了一样,心里也堵得慌。”
白惟酒说完,长出了一口气,看上去倒是放松了不少。
姜云明看他那样子,低下头也想了一会儿才开口。
“也就是说,你现在习惯了小钟同学的存在,而且不想和他撇清关系,更不想让他再继续做这种伤身体的工作了对嘛?”
“我没……差不多吧。”
白惟酒下意识想反驳,但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也说不出他不是这么想的话,只能承认。
主要是他二十多年来,哪怕对姜云明,都没有过这么焦急疲惫的时候,这种状态他现在几乎是调整不过来,让他越来越难受。
他现在忽然想有人帮他拿个主意,或者是告诉他,他现在到底怎么了,怎么会越来越离不开那个智商常年不在线的傻小子。
“惟酒,你以前喜欢过别人吗?”
“喜欢?没有,工作学习都来不及,哪有时间谈喜欢?怎么忽然问这个?”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现在和我之前怕阿月不喜欢我的时候一样,焦虑、不安,但你和我不一样,阿月和小钟也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