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一口慌神又期待的那双眼睛,他低低说:“先试试不疼的。”
周一的早上众人匆匆忙忙,没人发现李一恺和苑之明是同时到的公司。
但所有和李一恺碰过面的人,都注意到——“老大,你嘴怎么了?”
看着不像是上火,也不是干裂,李一恺朝孙珊珊抬了抬眼:“打球磕到了。”
打网球怎么能磕到嘴?反正在座的没人打,也不敢多问。只有苑之明低着头在会议桌另一头,往本子上乱涂乱画毫无反应。
“那到时分工就是这样,线下是老大对接客户,我对接媒体,小苑拍摄,秦老师和冬姐管理活动公司的执行布置;在公司的是jojo和有云快速审稿,大桥负责出图”,孙珊珊继续主持内部分工会,抬头问李一恺意见。
“先不安排冬姐了”,李一恺说,“她病假,不一定能恢复。”
孙珊珊道:“可是涂鸦墙和冰雕两个位置,秦老师一个人看不过来,要不冬姐和大桥调换一下?到周五她应该已经没什么事了,如果在公司做图,不是在外面跑应该好些。”
李一恺还是摇头:“让冬姐支持大桥吧。现场时冯鑫也在,他可以拖住客户。冰雕我来负责。”
自从冰厂匆匆离开,就没再和冬姐联系过,苑之明听着,偷偷在微信上问候了一下她。李一恺不经意投过来一个眼神,他立刻收了手机,聚精会神直到会议结束。
走出会议室的时候,苑之明小声问李一恺中午吃什么,要不要去粤菜馆喝汤。
秦肖恩也想去粤菜馆喝汤,但是他看着两人的背影,忽然停住了脚步,好像多年社恐人的第六感突然醒了,告诉他最好不要去。
“秦老师?”苑之明回头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