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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部分时候是个乐观主义者,却也只知道,相信与不相信并不重要。

命运和疾病对个人而言,从来不是概率题。

苑松青还不知道上班的事情,只以为苑之明要赶回去准备比赛,几天前就已经催促他赶紧离开。

“不过也不要只知道画画”,他点苑之明,“抽空拥抱下真实世界。”

也不是想拥抱就能拥抱的,苑之明想了好几天,问:“爸,你真的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吗?”

苑松青很瞧不起他:“你从小做的奇怪的事还少吗?”

但肯这么问,说明确有此人啊,苑松青很高兴,只是见苑之明依然哭丧着脸,他随即想到:“不会那个人觉得奇怪吧?那不太好,不能勉强别人……”

喜欢我难道是勉强?

苑之明想的是另一层意思,他作豁然态:“勉强别人就是勉强自己,我才不会。”

“对,天涯何处无芳草”,苑松青很欣慰。

没过多久,李一恺又在问他高铁班号,苑之明再次明确说不需要来接。

李一恺可能闲得发慌:「那我就在高铁站等一天。」

是你自己非要来的……苑之明很会调整心态,干脆回复了班次时间——就当是省了打车钱。

是欲擒故纵还是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