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总自从和你分开之后,都没有去过乱七八糟的场所,只有这一次……也不知道为什么,答应了朋友的邀约。”
元嘉鱼抿了口服务员上来的果茶。
好猜。
借酒消愁去了吧。
助理接着道:“易感期刚开始还好……郎总只是自己呆在屋子里,不愿意和别人交流,其他的还算正常……”
“后来愈演愈烈……”
“信息素的紊乱越来越严重,郎总的烧退了又起,意识模糊,反反复复的。”
“加上易感期的症状十分严重,突然间,便开始不让任何人进屋,连医生也被他拒之门外。”
像是紧张应激的猛兽。浑身竖满了尖锐的棱角。
“最后连我敲门,也没有理会。”
自己走进了笼中。
助理说话时,连睫毛都在颤抖。
“已经快两天了……”
“……不吃不喝,没有音讯,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元嘉鱼没有说话。
助理咬咬下唇,“不知道郎总这段时间有没有联系你。”
“如果有的话……可能,你是唯一一个现在能……”
元嘉鱼深吸一口气,终于缓缓开口了。
“……”
“我为什么要救他?”
助理在桌下攥紧了衣角。
元嘉鱼从口袋中抽出手机,打开黑名单看了眼通话记录。
不起眼的灰色数字。三位数的未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