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饭桌,大家表情各异,但谁也没继续那个话题,默契的暂时先忽略了,孩子回家,起码得先把饭吃完。
饭后一家人聚在一起看了部电影,季礼把手藏在背后,表面一本正经看电影,实际上手都摸进他哥后腰了。等电影跳出点激情画面,家长们都扭开头咳嗽,季礼悄然靠过去一口亲在季缪嘴角,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
长辈们都有话说又不知从何说起,熬着熬着就到了夜深。
“季缪,房间我都打扫好了,不然咱们先回去休息吧。”
季礼丝毫不慌,笑眯眯送叔婶和季缪到大门外,两家院子就隔道墙,半夜翻窗就是了。
哼着歌洗完澡,特闷骚喷了点不知道谁送的香水,对镜吹了道口哨。
就这身材,就这脸,瞎子才看不上。
夜深人静,该干老本行了。
落地窗传来笃笃两声脆响,季礼吓一跳,冷静下来过去一扯窗帘,季缪穿着套薄睡衣,用下巴示意他把锁打开。
向来只有他季礼翻别人窗,没想到有一天会反过来,看来季缪比他还心急。
季礼咔嚓开了锁,扒开窗户使劲憋着笑,“哼,进来吧。”
“不了,我是来告诉你一声,你腿上有伤晚上消停睡觉别爬我窗户,我锁上了。”
季礼脸上的笑僵住了,“你都爬上来了,就为这?”
季缪点着额头把他推回房里,“外边冷,关窗睡觉,我回去了。”
季礼哪里敢信,季缪真走了,洒脱得一匹。躺在床上越想越不忿,不对啊,就为说这个打个电话或者发条信息不就完了,还亲自来一趟,让他在这瞎琢磨睡不着的,耍他玩呢?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片刻便生根发芽。季礼翻身起来,不行,他也得去问清楚,季缪来到底想干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