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箐在后面不停喊着他名字,李衡星脚步不停离开了那里。天色灰蒙蒙的,g市很多年没下过雪了。

圣诞前几天,傅琅彧可以出院了,李衡星落后几步望着大佬有点异常的步伐,尽管不明显还是让他心如刀割,要恢复完全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欠这个人的到底该用什么还呢。

傅琅彧回身朝他伸出手,“怎么了,不想走吗要我背你?”

李衡星甩甩头,笑嘻嘻牵住那只温暖的手掌,“长大了,不用背了。”

大佬问他为什么最近不挂到身上了,李衡星哪敢啊,一百来斤挂上去,他可不想大佬再回医院。

尽管傅琅彧再三保证自己痊愈了,李衡星也矜持的仅限牵手挽胳膊。

“呜哇!”

身体一下腾空,李衡星手快于大脑勾住了傅琅彧脖子,连忙阻止道,“快放我下来,太重了!”

大佬稳稳托着他往卧室走,云淡风轻回答,“轻了,整天到处跑不好好吃饭,马上要到年假了,趁这段时间把你养回去。”

仰面摔在床上,李衡星翻过去刚支起一边手肘想起身,一具火热的身躯便覆了下来。

“没洗澡……”李衡星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傅琅彧随意应了声嗯,手上动作却没有收敛的打算。

前段日子除了无微不至照顾傅琅彧,李衡星精神稍微恢复后就把祛疤也兼顾了,以前心疼那小小一管药膏卖出天价,等到初见效果后不用人提醒他也会自己厚厚抹一层。

饶是如此仍有几道深刻的顽固的留下,李衡星不再把它们看作苦难屈辱的证明,更愿意想成是他和傅琅彧的开端,为那份残缺镀上一层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