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礼本着同情伤残的心跟他继续聊下去,“你说说看,我拿得出来就同意。”

“一时也没想到好的,毕竟我们都不缺什么。”严墨略一思索提出想法,“这样吧,你输了跟我结婚,那样你哥也还是你哥,各种意义上的,是不是很划算?”

季礼完全乌鸡鲅鱼了,身边净是些觊觎他的死给,他长得就那么招基佬喜欢?

刚想怼他几句,严墨视线定在门口处收起笑不咸不淡喊了声大哥,不难听出语气里的讽刺。

季礼啧了一声,先不说季缪做何感想,他听着就够刺耳的。

时隔多日他终于见到那个白眼狼,黑色正装面色冷沉,和以前对比鲜见的把领带也一板一眼系上,因为刚从外面进来,身上还带着些寒气。

“季缪!”季礼噌一下站起来,疾步上前拦住他,“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啊,哥。”

季缪目光短暂掠过他,喊了声管家,“带季少出去,让我的司机送他回家。”

季礼一把攥紧他外套,“你赶我?我话都没说你就让我走?”

严墨在一旁看好戏的姿态,“有话好好说嘛,严家的待客之道可不是这样的,你说呢大哥。”

季礼委屈和愤怒一并涌上心头,死瞪着季缪,从牙缝里一字一顿挤出几个字,“跟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