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衡星绕到傅琅彧后面跳到他背上,调整好姿势夹紧腿,理直气壮的承认,“对,还吵起来了。”
李衡星出去跟季礼芋圆他们待一块时,从来不会展露孩子气的一面,因为觉得年龄大那么一点,要有个当哥的样子。可每次一遇到傅琅彧他就管不住自己,两条腿都成了摆设,不缠着傅琅彧就浑身不对劲,十足的粘人精。
傅琅彧每次都纵着他,李衡星把恃宠而骄完美演绎了出来。
傅琅彧偏头询问,“吵什么了。”
“没什么啊,他就会恶意中伤那一套,我就骂他老家伙咯。”李衡星晃了晃脚,“他说你看上我是眼光不好,我觉得他在学狗叫。我一个妙龄青年,交待到你手里时还是黄花闺男,你有什么可挑剔的?你要是放着我这片嫩叶不要,去啃那种干草才是眼光有问题。”
傅琅彧被逗笑,“哪嫩了。”
李衡星不服气,跳下来掀起衣服露出一截腰,拉过大佬的手贴了上去,“你感受一下,嫩的都能掐出水了!”
大佬替他拉好衣服,“行了,把乌龟带上回家吃饭。”
李衡星抱着桶追上傅琅彧的脚步,又跳回他背上,“你能不能别再喊它乌龟呀,它叫儿砸。”
大佬稳住他身子,拒绝道,“不行,乌龟就是乌龟。”
后来大佬说,许逸出现时他思考过,准备瞒着李衡星把事情处理掉,怕他受委屈生闷气,想避免许逸和他碰面。
现在一看,吃亏的反而是许逸。
夜幕低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