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礼一听到哥哥两个字就皱眉,音量忽高忽低,“你、找季缪做什么,他打人疼得要命!”
“不找季、季……”李衡星季了半天没念完,季礼没耐心了,帮着他扒了衣服,“行了,洗澡去,管他季什么!”
双方都醉的两眼昏花,分不清面前站的是人还是猪,两个人一块头顶着墙面壁式冲洗,热水一浇眼皮子更重,昏昏欲睡。
季礼冲的差不多了,勾着手臂去拿浴巾,不经意碰到李衡星的后背,感觉手感不对,低头凑过去看。
“咦?哪里来的斑马精,皮都冲掉色了。”
李衡星动了动眼皮,“哪里有斑马精?在哪?抓起来给我、看看。”
季礼一爪子扣在他后背,“这呢,你看不到吗?”
李衡星嗷的嚎了一嗓子,酒醒了半分,一看自己赤条条的,推开季礼手忙脚乱裹上浴巾跑出去。
“呀!李衡星你快来啊,斑马精要跑了!”季礼像头大笨熊一样扑到他背上抓住,“老子给你来个猴子偷桃一招制敌,看你还跑!”
李衡星嗷呜一声脸都白了,使劲甩开季礼,酒意剧退。
有的人,还没开始就注定没有以后。
李衡星疼过劲套上衣服抄了个衣架过来,对着季礼一顿猛抽,你丫才是斑马精,让你丫偷桃!
季礼喝的比他多,醉意昏沉,这会行动迟缓根本躲不开李衡星的攻击。
李衡星打完就走,把门摔的震天响。打车沉默回到家,倒头扑在床上生闷气,一个两个都嫌他的疤不好看,这又不是他想留下的。
心里憋屈,找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大佬应该还没睡吧……
试探着打了个电话,刚响两声就想挂断,告诉自己一点小事就不要大晚上打扰他睡眠了。
傅琅彧接听的速度比他挂断快了一秒,静谧的夜里,光是听到那声音就有令人安心的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