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丁冶和alpha父亲的关系好,他自然愿意把对方当成自己的亲人;但丁冶对沈书岩可谓恨之入骨,自己就更没必要与之攀亲,不过是个外人罢了。邱越宁这样回答,也是在委婉地提醒他,丁冶不打算原谅他。
沈书岩是个聪明人,能够轻易领会其中的潜台词。但他的脸上毫无愠怒,甚至仍挂着淡笑,“我猜到会是这样的答复。”
邱越宁不清楚他是否以退为进,只得重复道:“对不起。”
“没关系,你别紧张,”服务生送上两人的咖啡,沈书岩比了个“请”的手势,“喝点东西吧。”
“谢谢。”
“我跟沈维说过,不会打扰他们父子。”
可你刚才不是这么表示的啊,邱越宁心想。
“那您为什么——”
“我那样对你说,”沈书岩以手背支着下巴,“就是想看看你的反应而已。”
“我的反应?”
“至少现在我觉得,丁冶和云谦不一样,他找对了人。”
显而易见的夸赞,邱越宁听着却很不自在,他为丁云谦和丁冶的过去感到悲哀。哪怕沈书岩此刻的表现,就是一个普通又和善的老人,他也无法完全放下芥蒂。
“我知道云谦又结婚了,即使他一直单身,我也不可能再去和他发展什么,我没有资格请求他的原谅,”沈书岩叹了口气,“我想把澜江的部分股份分给你们——”
“沈叔叔,”这件事邱越宁没听丁冶提起,但他料想丁冶不会同意,“您没必要这样,我们现在过得很好,而且我觉得——金钱也改变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