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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冶安静地听着;乔奕说了一会儿,又问:“怎么样?晚几天来也行啊。”

“我们商量一下。”

“需要我给你准备生日礼物吗?”

一听就是口嗨。他们上学那阵都没有互赠礼物的习惯,唯一一次丁冶的二十岁生日,乐队买了个不大的蛋糕庆祝,一半还都被乔奕吃了。

但是丁冶听到他的话,来了句:“我想想。”

“操,你还真要啊?”

“万一呢,”他笑了笑,“等我想起来再给你打电话。”

当天晚上,丁冶把乔奕的建议对邱越宁说了,邱越宁同样感兴趣,翻着工作日历与丁冶商量合适的时间。

“这几天怎么样?”十一月中旬他有趟飞澳洲的航班,回来可以休息几天。

“我没问题。”

“那个——还有后天晚上的位置我订好了。”前两天光记得那个尴尬的梦了,忘记告诉他订餐的事。邱越宁把酒店的确认信息递到丁冶面前,他挑了靠近湖边的双人桌。

“麻烦你了。”

“还说我客气,你不也一样,”邱越宁揽着他的肩膀,“而且后天下午我才回来,这两天都不能陪你了。”明天晚上又是在外面过夜。

“不必纠结这些,”丁冶吻了下他的嘴角,“我觉得你一直都在陪着我。”

不仅是交往结婚的这段时间,就算是几乎没有联络的那两年多里,丁冶想到这个人,心里涌起的也不全是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