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女士十分愧疚,电话里多说了几句,确认丁冶没受影响才挂断。
丁冶还没将手机揣进包里,邱越宁一把拉开他的手臂,来回检查他的身上。
“有人闹事吗?”他似乎不太相信丁冶刚刚的说辞,“真的没伤到?”
“没有,”丁冶任由他的手碰了碰自己的脸和脖子,“我没那么容易被揍。”
两人走进电梯,邱越宁听到他的话,本来紧张的情绪略微放松,试着缓解气氛:“你很会打架吗?”
“收拾个把欺负人的混混还是没问题的。”丁冶语中带笑,进了家门把事情经过告诉邱越宁,这事不提还好,一提他就来气,“幸亏跟这种人分了,简直垃圾桶里捡的男人。”
今年总是遇到极品alpha,四月份那个当着外人面与未婚夫吵架最后婚礼泡汤的,还有今天这个李女士的前夫……丁冶摇了摇头。不过今年他与邱越宁重逢,并步入婚姻,足以抵消所有的不快。
邱越宁不知道他的内心活动,只是很少听他以些微刻薄的语气吐槽别人,感觉有点新鲜,也明白了陌生的信息素从何而来,忧虑自然平息。
“对了,”丁冶的脸色却变了,“我是不是沾上那人的信息素了?”
“啊……嗯,”邱越宁点点头,“你感觉不出来吗?”
“没感觉,听助理说他放了很多信息素。”丁冶嫌弃地蹙了下眉,马上向邱越宁借了阻隔剂。
邱越宁忆及一个多月前的第一次,丁冶分明能够感知到自己的信息素。
他正疑惑着,又听对方说:“越宁,释放一些你的信息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