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认为刚才说的话过重,如果在一起只有疲倦与忍耐,那还有什么意义呢。
在沙发上靠了一会儿,邱越宁扫了眼微信。丁冶半个小时前发来消息,问他是否到家。他拨了个语音邀请。
不一会儿,他听到了丁冶的声音:“在家呢吧?”
“嗯,早就到了,”邱越宁不想提见到祁然的事,“你也没出去吧?”
“没有,”他说,“今天累吗?”
“那倒不会,”邱越宁想了一下,“就是有点困。”工作的时候常常睡眠不足,他习惯在假期补一点觉,但是今天出门很早,晚上才进家,眼睛微微发涩,“你呢?”
“我没事,”丁冶告诉他,“照片他们会修一下,到时再挑选做视频和相册用哪些。”
“好,”还有一天假期,邱越宁问他,“明天想去哪逛吗?”
丁冶说:“明天休息一下吧,今天也早点睡。”
窗外的雨声渐弱,邱越宁没有挂断语音,默了片晌后问道:“丁冶,你觉得轻松吗?”
“怎么了?”
“我想问你……和我在一起轻松吗?”
“当然。”丁冶敏感地意识到什么,“越宁,你有压力吗?因为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