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吃,随便玩,”丈夫看着大几岁,要么就是面相老成,他比妻子更爱说,一旁拽了把凳子坐下,“我们那时候也麻烦了丁总,你不知道,丁总已经很少亲自做策划了,我们硬求来的。”
“你太夸张了。”丁冶说。
邱越宁对他的了解仍然有限,听别人说起,不觉表现出兴趣。
“我大哥的婚礼也是丁总给弄的,好几年前了,”他对全神贯注倾听的邱越宁说,“他爱折腾,非要请个乐队唱歌,办个小舞会……结果那天主唱生病,唱不了了,那舞会也没法整啊是吧?最后丁总上去唱的。”
邱越宁惊讶地看向丁冶,“真的?”
“都是黑历史,”丁冶一贯缺少波动的脸上浮过浅淡红痕,察觉邱越宁的目光并未转移,又问他,“感兴趣吗?”
女主人端上鲜榨的果汁,分散了二人的注意,她跟自己的丈夫小声说了句什么,随后一起离座,好像是去了室内的餐厅。
邱越宁犹豫是否再提起被打断的谈话,对于丁冶上台唱歌的事,他确实有点好奇。
“有机会再唱吧。”丁冶冷不丁地说。
心里想的被说中,邱越宁半是羞赧,半是放松,微微点头:“好。”
邱越宁第二天还要上机,饭后没过多久,丁冶送他回家。
度假的地方舒心,来回又无需自己开车,他完全感觉不出劳累,也因此在丁冶面前过意不去,想再认真地向他道谢。
“丁总,”解开安全带后,他对驾驶位的人说,“今天我很开心,谢谢你陪我出来。”
丁冶的眼尾细长,略微上挑,一笑起来眼睑半敛,瞳中似有波光,比如现在。
“如果满分是十分,”他问,“你会给我打几分?”
“打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