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腿,用手,用头!”祁添途怒吼,“你活着不知道爬也得爬回来吗?!”
我不是死了吗?我都死了!黎轻灼觉得祁添途无理取闹,心道:我都死了还要爬回来,真爬回来非得吓死你个龟孙!
“你疯了吧,你再砸,你再砸!”黎轻灼反手“咣咣咣”把所有抱枕用力朝祁添途脸上扔了过去,把人的眼镜碰掉了。
等人手忙脚乱地接住自己的另一双眼睛,黎轻灼开口便教训道:“我就说你老给人添堵吧。我刚回来你竟然还打我。你给我用头回来一个试试。”
祁添途面无表情:“……”
黎轻灼面色更凉:“要么坐下谈,要么你爬出去。”
祁添途气冲冲地坐下了。
“喝不喝水?”黎轻灼问。
“喝。”
黎轻灼在人对面坐下:“自己倒。”
祁添途:“……”
“看什么看。”黎轻灼没好气地理直气壮,“不是我房子,不知道物件儿摆设地点,自己找自己倒。”
“顺便给我倒一杯。”
祁添途:“……”
因此刚坐下还没一分钟的祁添途又任劳任怨地站起来,找热水壶烧水,找杯子倒茶。
身为总监做起这些来却丝毫不含糊,行云流水。
“这些年都去哪儿了?”祁添途把杯子递给黎轻灼,因为站着所以显得居高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