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添途抿唇,一张冷脸像极了要给谁做棺材。
“你要不是星途娱乐的太子爷,就冲你言语侮辱人,”黎轻灼微笑,致力扳回一局,“早就被打死好几次了。”
“人身攻击单身一生啊。”
言罢,黎轻灼凉着面色将口罩戴上,迈腿朝公司里去了。
留下身后的梁炫看看他大表哥,看看他的小艺人,张着嘴巴震惊失语,完全不知道该作出什么反应。
“不是哥……不不不不是祁总监,你听我说,”梁炫苦着脸颤声道,“他……这人,就是还小……呢。有点儿……狂,没坏心……”
这一解释就解释了大半个小时,黎轻灼左等右等等不来人,在公司进门的会客厅里都要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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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客厅的一整面玻璃墙正对着整条大街,可以将街景尽收眼底。
此时外面的街上车来车往,黎轻灼这一眼数一辆,那一眼数两辆,几分钟过去,也不知道到底数了几辆车。
有一辆黑色的、看不出具体什么型号的车子停在马路边上,也不知道在那儿停了多久,车里面又有没有人。
两棵种在人行道边的树木投在地面上形成庞大的树影,恰巧将那辆车裹在其中。
黎轻灼不再追随会动的“大型玩具”,目不转睛地看向那辆静止的。
“……你在看什么?”正在静止的车子里,坐在司机位置的一个男人透过后视镜看向后座,疑惑问道,“你让我停在这一会儿有什么事儿?”
这样说着他还探头往前后左右四个方向看了看。
男人只是侧首看着窗外,闻言没言语。
“盛许?”张州谌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