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谦感动地捧着蛋糕,霸占着楚嘉禾身旁的位置,悄声道:“今儿你得护着寿星,姓魏的要是欺负我,你可不能当他的帮凶。”
别说当“帮凶”了,一屋子人围着齐谦家的茶几一坐,啤酒按筐堆上桌,都没给魏司哲欺负齐谦的机会。何沅拉帮结派使劲按着齐谦灌,魏司哲悠闲地像个局外人,时不时叉起一块水果放进楚嘉禾的盘子里,听着热闹在看戏。
“操。”酒瓶子砸在玻璃台面上发出一记巨响,才刚五点,天还没暗,齐谦已然喝趴下了。神志不清地咕哝着脏字,手腕脱力地垂在身侧,他的脸红透了,干巴巴地瞪着眼睛强撑着意识。
楚嘉禾第一回 见人这么不要命地拼酒,神色担忧:“齐先生没事吧?”
“齐谦有个逆天的本事,我们谁都比不了。”魏司哲剥着开心果,说,“别看他现在好像是醉了,过半小时就能跟没事儿人一样,然后继续喝,继续醉。”
楚嘉禾佩服地点点头,摸出怀表看了眼时间。三十分钟后,齐谦依然趴在茶几上纹丝不动,魏司哲估摸着也该缓过劲儿了,于是照着齐谦的脑袋胡撸一把他的头发:“最帅的董事长,您不是扬言要灌倒何沅吗?”
齐谦盘腿窝在地上,右脸枕着茶几,迷迷瞪瞪地看向面不改色的何沅。两个人喝的量差不多,何沅属于醉了就断片儿的那种,但他酒量惊人,一般人不是他的对手。
齐谦花了二十秒站直身子,先吸气再吐气,紧接着弓起右腿踩住桌面,高举右臂指着天花板,扯着嗓子大吼一句:“大家好!我叫何谦!”
何沅:“……”
楚嘉禾吓了一跳:“什么情况?”
魏司哲费劲地把齐谦拉回原位,头疼地划着额角:“估计还得再醉一会儿。”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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