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干净手的易泽林将人抱在怀里,脖子湿润润微疼的感觉,手腕微微施力,指尖象征性地碰了一下陈耀:
“不是说困了吗?”
“现在又不是特别困了。”
“不困就咬我吗?”易泽林笑起来:“小狗。”
发泄般咬他的软肉,陈耀将脸埋他的胸膛前:“你才是狗。”
老式房子的隔音差的要命,陈旧的老木床只要稍用力就会发出声音。
一想到隔壁熟睡的人,但凡有点声音,陈耀就踢身上的人,咬着他不让自己露出一丝可疑的声音。
上下游走的手,随便一碰就能触及的敏感点,加上两个人已经很久没有温存过,稍加刺激就能让彼此激动。
被弄得生疼,觉得不顺心的陈耀紧紧地抱着易泽林,掌心的汗意交织。
“疼。”
跟在电影院时的撒娇不一样,带着不清不楚的情绪在其中。
“疼你还老是诱惑我。”喘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易泽林的动作缓和下来,越发缓慢地磨蹭更加让人在意、疯狂:“乖一点,嗯?”
陈耀咬着牙,不多讲话,抿着唇憋着自己的声音。
“不回话?”
动作愈发磨人,易泽林掌控他所有的喜怒哀乐,企图将此刻的他牢牢掌握住。
在易泽林的肩头上咬下牙印,陈耀用鼻音迷迷糊糊地糊弄过去。
由于昨晚的放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陈耀稍微起晚了一些。
幸好还能保存些理智克制自己,没有喊出声来。醒来时的声音带着熟睡后的沙哑,没有过分的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