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絮带着口罩对气味没那么敏感,余昂一跨进来就后悔了,但想到外面人多眼杂,他强忍下反胃,把南絮掼在墙上,按着他肩膀训斥南絮,“你来做什么?这是你该来的地方吗?”
南絮垂眸看着余昂抓着他手肘,弯了弯眼睛,“我不放心你。没人看见我。”
这家酒吧还挺出名,很多明星喜欢过来玩,狗仔都蹲到了过好几次了,余昂四处瞥看,生怕有藏匿在暗处的摄像头。
南絮握住余昂的手腕,虎口压着他的腕子,视线直白粗鲁地盯着余昂,问他:“你为什么来酒吧?”
余昂最烦谁管着他,他压着怒气说:“我他妈爱来,南絮,你不用要用这种语气质问我。”
南絮虎口在余昂手腕上来回磨,交叠的肌肤泛起一阵热度,余昂松开手,往后退了半步,他往下压南絮的帽子,语气不耐道:“赶紧回去。”
南絮抬起视线,虽然被遮阳帽挡了,余昂也能感觉到视线火热,他往后一靠,睨着南絮,“你走不走?”
“哥你不走,我也不走。”南絮靠回墙上,一条腿曲着,侧着脸盯着余昂,光是看着隐匿在暗处的下颌轮廓,就被迷得喉结滚动,视线灼灼,像一头眼里冒着绿光的小狼,贪婪的盯着猎物。
然而,余昂此时心情复杂,喝了点酒,那点醉意浮上来冲得头晕,又烦又躁,难受的很。
两人谁也不肯先走,继续耗着。余昂不疾不徐地摸出烟,抽了一根塞进嘴里,低头点燃抽了两口,不解烦,干脆咬在嘴里转了转。
都说烟解寂寞愁,余昂觉着那都是屁话,哄人的真不能信,真到了他这种快愁死的地步,抽烟也无济于事。
南絮不烦他,他就能天马行空的乱想,突然手机响了,把余昂吓了一哆嗦,烟灰抖在手背上,烫得他甩手在裤腿上蹭了下,这才掏出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