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絮笃定点头:“我懂。”
那天南絮征求到了余昂的同意,回去后被一场来时汹汹的发烧打倒,其他人或多或少知道了南絮去求过余昂了,至于怎么求得又怎么得病的,被私下传了好几个版本。
正式接受南絮后第一件事儿就是处理他被小团体排挤,本来是私下的,但是余昂觉着自己既然接手,他就不能让这种事情干扰南絮比赛,用了点手段,那个搞小团体的新人主动离开了公司。
余昂的思绪飘了起来,邵澜唤了他一声,他才从回忆里抽离,举杯和邵澜碰了下。
邵澜面颊泛红,仰靠在沙发上,没了一贯生人勿进的冷漠,他说:“我让人送你回去,我明早还得开工。”
余昂说:“好啊。”
司机去地库开车,余昂站在门外,风吹走了身上的酒气。
他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人,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接通。
陆姳鸢带着哭腔的声音稍显不安,“昂哥,你最近还好吗?”
余昂望着电线杆,面无表情道:“挺好的。你呢?身体恢复怎么样?”
自从上次新闻爆出来以后,陆姳鸢身败名裂,富豪竟然为了名誉抛弃她回归家庭,陆姳鸢遭受打击,小产了。
陆姳鸢说:“我也挺好的。昂哥,我听说你最近带新人去了。对不起啊,要不是我拖累你……”
话还没说话,就被余昂打断:“小鸢不至于,事情都过去了,你也往好处想。”
余昂亲手把陆姳鸢带上来的,脾性一清二楚,她很容易钻牛角尖,嘴上说着想开,实际不然,余昂对她是有情谊的,他开解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