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汀:“?”
这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吵架了?
温汀笑眯眯道:“那你今天穿那么好看,不是为了去见他吗?
“见个瘠薄,爷穿了自己开心,谁tm给他穿啊,狗逼。”
穿了说不定还会被笑话,呸!
时也今天刚好没和贺临渊一起的课,也没见到他人,也许昨天说的话他早忘了。
烧烤半途路曲就推着个蛋糕出来,和一群人热热闹闹地给时也唱了生日歌。
一片热闹。
时也最后是顶着要撑死的肚子让有车的庄泽送他回去的。
然后,时也还是认认真真地做了佛跳墙,并抱着瓦罐在十一点的时候到校场坐着。
时也;“……”
事先声明,他真的不是要做给谁吃!绝对没有这种事!
他就是想说今晚夜色不……雪景不错,冷天在户外吃热汤很有气氛很合适,是自己要吃的。
对,没错,就是这样。
时也蜷缩在擂台边上,抱着瓦罐取暖看飘雪。
这世界上没有一片雪花是一样的,重复的。
嗯,多文艺啊,他坐着就tm很合理。
……
贺家。
“少爷怎么样了?”沈辞的秘书程千语在和管家与医生了解情况。
管家叹了口气,“今天没去学校,病倒了。”
医生道:“是被信息素反噬了,少爷那位omega的信息素起了治疗作用,安抚了少爷的易感期,但最近信息素效果淡了,在逐渐消失,而少爷恰好情绪波动,所以便病发了。”
程千语道:“夫人现在在开会没法过来,但他将决定权交给了我,说如果情况实在严峻可以让我去把时先生接来。”
“这……”管家道:“少爷今天在昏迷过去前说不准惊动时先生。”
程千语:“你别听少爷任性说的话,两人都已经领证了,难不成还要遮遮掩掩、客客气气?”
“但是……”管家还是有些为难。
“砰!”
三人齐齐抬头,就见贺临渊扶着楼梯的扶手往下走。
贺临渊难得地看着有些狼狈,脸色苍白,被冷汗浸湿的发碎垂落在额前。
贺临渊穿着居家的白衬衫,肩上是随意取来的外套。
他声音有些沙哑,“给我准备飞行器。”
程千语担忧道:“您要去哪?”
“学校。”
程千语:“您的身……”
“准备!”贺临渊撑着扶手,语气有几分压不住的烦躁,“我没力气和你吵。”
贺临渊看了眼手表。
已经11点40分了。
程千语深吸一口气,“我亲自送您。”
贺临渊头疼欲裂,双目赤红,但在场的人没人敢扶他。
贺临渊虽然平时都是温和有礼的,但几人都知道,他也是天之骄子,有极高的倨傲与自尊。如果不是真出了什么事,贺临渊也不会这样出现,硬要以这样难堪的模样出门。
……对贺临渊而言,确实是出了事。
贺临渊记忆力很好,即便是此刻病重,他在躺着的时候也能迷迷糊糊想起来,他之前看过时也的朋友圈,而朋友圈里说的生日,日期不就是今天。
二十分钟后,就不是了。
难怪……时也昨天会这么说。
贺临渊随即就撑着从床上爬了起来。
失控。
一切都在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