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昭眠擦了把汗,把刘海往上撩了撩,转首看向庄致,突然明白了昨天中午在浴室里,庄致那声“是吗?”是什么意思了。
庄致对一公可能真的没有欲望,也没有动力,挑了一段最短的部分给他自己,把其它有亮点的part全都让了出去。
庄致扒舞很快,加上part短,没花多长时间就学会了,一路跳下来一气呵成,像是将舞蹈动作都刻进了骨血里,每一个动作都做的很漂亮。
路昭眠这边的进度要稍微快一点,已经进展到那个在场公认最难的托举这了。
几人在商量的时候,李涵自告奋勇担任了那个被托举的人。
李涵有基础功,加上身材娇小,体重轻,把他托举起来倒也不算困难。
但是,就算再轻,一个人的体重完全压在肩膀上依旧不太好受。
李涵下来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路昭眠的下颌。
路昭眠尚没什么反应,李涵倒是短促地叫了一声:“路哥,你没事吧?疼不疼啊,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怪我不小心。”
说完,还伸手想要碰一下路昭眠脸上被他蹭到的地方。
路昭眠懵了一瞬后反应迅速地往后仰头,想躲避李涵探过来的手,嘴里敷衍了一句:“不痛,我没事。”
头刚往后仰,路昭眠就感觉自己的后脑勺被一只手托住了。
路昭眠条件反射地回头看了一眼,庄致的脸就撞进了自己的眼睛里。
庄致伸手摸了摸路昭眠被蹭到的地方,垂眸问道:“痛吗?”
路昭眠一愣,下意识地说了实话:“痛。”
庄致哼笑了一声,又转头看向呆呆地站在原地的李涵,深邃墨黑的眸子里含着浓浓的冷意和嘲讽。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