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顾屿的想法有些不同的是,祁青暮始终认为这是一次机会, 虽然他也想保护阿姐, 但是丝毫不顾虑自己的安危。
而让顾屿生气的点就是这里。
“你姐不能去,你也不行。”那双黑眸一眨不眨地盯着祁青暮,里面含着浓浓的不满与警惕。
祁青暮:“为什么我不能去?”
“你以为当证人是件好事吗?后面会给带来多少麻烦你知道吗?”顾屿尽量让自己的话听起来诚恳一些,“白流希现在还会遭到姜家人的骚丨扰, 她丈夫无可奈何带她去国外, 美曰其名是散心,其实就是为了躲避姜家人。也就白杰是晚辈,被白家的大家长白真蓉护着,要不然他也逃不过去。”
换位想一下, 顾屿倒是不担心齐梅家还有什么人找祁青暮麻烦……
麻烦的是那群自认为定居南城便身娇肉贵的暴发户们。
白杰的话也是模棱两可,说是那群人想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把过去的烂账推给齐梅然后一笔勾销,谁又能保证他们背地里不会动手脚, 将其他知情人全部用这种办法‘解决’掉呢?
受害者是知情人, 受害者的家属也是知情人。
这也就导致了祁青暮和祁若茗受到迫害的程度是相等的。
“总之我不会让你当证人出庭的。”顾屿冷下脸,“想要用法律制裁他们, 我们还可以等,不需要利用这次的机会。”
祁青暮还想说什么, 但看见顾屿骤然冰冷的脸色, 最终还是闭口不言。
三月初, 正式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