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真蓉愣住了,她站立在原地,久久才哑着嗓子问:“你知道?”
“不是的,不是的大姐……”白流希一把抓住白真蓉的手,力气很大,指甲抠进肉里,“我不知道的,我没想到那是要杀人的。我只是偷偷听到他说老太太要把白氏留给雅晴,那就是落入了顾家人的手里,所以不能让雅晴继承白氏……”
“所以你隐瞒了下来。”
顾屿走上前两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白流希哭得已成泪人,她拼命摇头,“不是我,我不是同伙,我不知道的……”
两个警察对视一眼,好想明白了什么似的,沉声道:“我们带走白流希女士是因为另一桩案件,是一起入室抢劫伤人案。”
……
入室抢劫案?
祁青暮缓缓转头看向顾屿。
很巧,顾屿也在看他,在他望过来的时候,心情不错地露出一个笑容来。
“这才是真正的结束了。”
他贴过来,在祁青暮的耳畔轻声说,热气喷洒在薄薄的肌肤上,带着缱丨绻暧丨昧的神秘感。
这或许是一场被圈内人士称作笑柄的酒会。
又或者是白家人最为耻辱的一天。
但这些,都跟顾屿无关。
晚风森寒,外面不知什么时候落下了片片雪花。顾屿拉着祁青暮踩在薄薄的雪地上,神色轻松。
两人趁着混乱从会场内光明正大地离开,离开后他们也没有坐白杰司机的车,而是沿着城市的道路,慢悠悠地往家的方向走去。
祁青暮鼻尖被冻得发红,他抬眼看了一眼顾屿,发现他微微仰着头,肆意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