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青暮扯了扯嘴角,神情尽显苦涩,“只是在校门口见了我一面。”
“那还好……”陆读误以为祁青暮是对养母突然到来这件事感到不适,闻言安慰道:“她什么时候走?是专门来看你的还是……”
“应该是专门来看我的吧。”祁青暮口是心非地说道:“不过只见了那一面,然后再也没联系过我,可能去哪游玩了。”
“那估计是跟朋友一起来的。”陆读拍拍他的肩膀,笑道:“这样很好啊,不经常来找你,你也能轻松点。”
祁青暮笑了笑,没说什么。
思绪转回在顾屿家住宿的第二天,清早醒来后,祁青暮浑身酸痛,再加上昨晚回忆起痛苦过往,所以整个人看起来恹恹的,仿佛生了一场大病似的。
顾屿想让他请假,他拒绝了,而是用一顿早餐,拜托顾屿帮个忙。
“帮我查查她住在哪里?什么时候来南城的?”祁青暮低声哀求,“我求你。”
他心头萦绕着不好的预感,在见到那个女人之后,这种预感化作巨大的石块压在心头,令他喘不过气来。
事关阿姐,祁青暮可以抛弃一切,不管是否卑微。
“你不说我也会查。”顾屿拧着眉,故作与祁青暮撇清关系似的说:“不过你可别误会,跟你没什么关系,只是我想查就查了。”
祁青暮抿着唇,半晌用轻柔的嗓音道:“谢谢。”
“那就来个早安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