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温热滑腻的肌肤与掌心接触,目光触及那浅色柔软的嘴唇,他的心跳有些加速,被一种冲上大脑的兴奋驱使着缓缓探身过去。
就在即将贴上的时候,祁青暮侧了头。
没有吻上,甚至没有亲密的肌肤接触。
祁青暮躲开了,许晋刑停下了。
久久的沉默让原本轻松的氛围瞬间跌入冷寂之中,门外传来脚步声,随即是军哥隔着门的大嗓门。
“啊,不用给我们送酒了,不喝了不喝了!”
也不知道军哥是在跟谁说话,等他推门进来的时候,祁青暮和许晋刑已经归回原位,两个人都没说话。
军哥在门口停顿了一下,随即打着哈哈走进来,“老许,别说我不舍得给你喝这点酒啊,今天真的可以了,再喝就伤身体了,等你下次回来,再来我这儿续杯!”
许晋刑笑了一下,顺着他的话道:“不喝了,歇一会儿我就回去睡觉了。”
“对,早点休息。”军哥说着,偷偷地给祁青暮使眼色。
祁青暮神色淡然地站起来,轻声道:“我先下去工作了。”
“去吧去吧。”军哥立刻挥了两下手,好像祁青暮的存在打扰他们好友闲聊了一样。
祁青暮离开了,从沙发到门口的这段路,与平时有许晋刑出现的场合大不相同——那股无法忽视的视线消失了。
将包间的门轻轻关上,祁青暮在门口站了一会儿。
该怎么形容现在的感觉呢?大概就是,所有的烦恼和压力都在顷刻间消失,那颗压在心尖上的无形的巨石,被心甘情愿地移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