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青暮看了一眼他的穿着,这人应该是新莱斯的服务生,并不专属于白家,不然也不会公然吐槽白家人。
“也不算惹到白家,只能说……”祁青暮想了想前因后果,叹道:“一失足成千古恨吧。”
跟顾屿做了交易,然后一头栽进了白家的大坑里。
“你跟那个顾屿真的是恋人啊?”听见他回话,服务生转头来奇怪地看他一眼,“你都跟男人在一起了,怎么不找一个差不多的。顾屿早晚会被白家除名,到时候谁也护不了他。”
“除名?”祁青暮眨眨眼,故作高深道:“可我知道的消息却不是这样的。”
“那些说白家家主要把白家传给顾屿的消息吧?”服务生一脸我很懂的样子,“那都是假的,都是白家人自己放出来的假消息,是障眼法,为了让外人觉得老太太的遗嘱仍然生效,做做样子罢了。”
遗嘱?
恍惚间,似乎有一个惊天的秘密摆在眼前,可祁青暮却没有足够大的胃口去消化。
服务生把祁青暮带上了楼,最后来到了一间客人专属房间,跟上次许晋刑带他来的位置一样,都是在一条看似没有尽头的走廊里,随便停在一扇门前似的,安静且透着几分诡异。
“你进去吧,我得回去了。”
“好,谢谢。”
“你……”服务生作为一个旁观者,在新莱斯看多了这些豪门恩怨,想了想,还是摇头道:“自求多福吧。”
祁青暮感谢他的善意,笑容也愈发柔和。
等进去之后,偌大的套房里只剩下祁青暮一个人了。
他的手机早就被白杰收走了,说真的,要不是事关顾屿,他一定当街报警,让警察来处理白杰这种‘当街强抢民男’的行为。
无所事事,他在套房的外间走了走,看看墙上的浮雕、摸摸珍贵的摆件,最闲的时候,甚至观察起屋子里的装修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