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祁青暮下意识地要拒绝,“抱歉,我可能……”
“有报酬。”傅濛懒懒的挑起眉尾。
祁青暮犹豫了一瞬,还是摇头:“我没有设计过首饰,交给我无疑是在赌。”
从这封信里可以看出来,这个还未完成的挂坠到底有多么重要。
即使他需要钱,也不能因为一己之私就将两个人感情的象征毁在自己手里。
“给你试一试。”傅濛无所谓地说。
他这副态度倒是让祁青暮心里多了一丝不一样的感觉,总之不算特别好,于是他更加严肃地拒绝道,“我不会设计,请您找一个有足够能力的设计师来吧。”
有些惊讶于他的固执,傅濛的视线在他的脸上停留了好一会儿,才轻笑了一声。
“这个东西……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重要。”他走进来,在祁青暮茫然的视线中,拿起金属圆片在手里把玩,“许多实习生都做过这个设计,这算是一种考核吧。”
祁青暮更加不理解了。
“这难道是假的吗?”他拿起那张年头已久的情书,薄薄的纸在他的手里发出脆弱的响声,“这是一段很美好的爱情。”
傅濛转头,沉默地盯着那张纸。
祁青暮深吸一口气,缓缓摇头,说:“我无法把它当成一次简单的考核,或许您会觉得我事儿多,但是请给我其他的考核条件吧。
他不会、也不想涉及珠宝类的设计,跟性格和能力都没有关系。
周围的空气宛如凝固,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蔓延开来,直到消瘦的男人从祁青暮的手中抽走情书,动作缓慢,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他在行动中透着一丝小心。
傅濛把金属圆片和情书装进文件袋里,沉声道:“一会儿拿着上周的工作来我办公室。”
说完,他手里拿着文件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