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他又开始说情话了,每次这种时候,我都拿他没办法。
于是我低头亲了亲他的头发,可能是因为他闭着眼睛,只能感觉到发丝被人抚摸一样的颤动,所以他会问:“你把我当狗摸了啊!”
我心里很静,说的话也很静:“没,我在偷亲你,但是严宁,你有点煞风景。”
我叹了口气,准备接着教育他,可是他麻溜的爬起来,好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哈巴儿狗,眼神却像一头狼:“你偷亲我?我感觉不到,再亲一下吧!”
他说这话的时候,好像无赖,可我还是照做了,捧着他的脑袋,吻了吻他的鼻尖,随后他的耳垂红了起来,连眼神都一下子变得不可思议的纯情。
“简简……”他开始喊我的名字,我看得出他的意图,所以我只是笑了笑,弹了他的脑门。
我默认了。
很快就是山峦般的影子压倒枞树的伟岸,并不杂乱的吻细细碎碎的烙印在我的背脊,彷佛蜻蜓掠过湖水面一样,带动微微涟漪。我环抱住身下的被子,只听见身后撕扯开包装袋的声音,严宁笑了笑,说:“荔枝味的。”
一夜满山风雨。
次日醒的很迟,身边没有严宁,我伸长了手臂,很快摸到了手机。
26个未接来电,未知号码。
却又是熟悉的数字。
我没多想,直接拨给了严宁,接通电话时,他神采奕奕,我嗓音沙哑。
“狗东西你在哪?”
在骂人的时候我格外有力气,严宁好像笑了笑,说:“我在给你买早饭。”
他那边似乎挤满了人,声音杂乱,后来他又说:“等我回来再说,快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