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口,严宁愣住了。
“什么条件?你们说了什么?”
现在声音苦涩的人是他了,我叉着腰,冷冷道:“没什么,就是他说他喜欢我,也想让我做他的情夫。”
严宁:“你放屁!”
我赶紧回怼:“我能放什么屁,这种事情我会乱开玩笑?”
我踩上两个台阶,正面直逼他:“还是说你觉得,许言对你有意思,之前的都是我瞎想?呵,严宁,受到a青睐的,通常是我这种o,而且做情夫,我有点经验。”
我凑的那么近,都可以看见他瞳孔里深深的担忧与害怕。
他是真的怕了,怕我和别人走,怕我离开他,所以回去的路上,他扯着我的袖子,垂头丧气的像只绵阳。
一直等走到房间里,关上门,他才突然从背后环抱住我,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好像很幽怨的语气:“简简,不要离开我。”
说真的,我笑了。
当然我是在心理笑岔了气,表面上还是云淡风轻:“哟,你刚刚还不是这个态度的。”
然后伸手推他。
结果这小子和个橡皮糖似的扯不掉,完了还把我人掰正,好像求爱似的说:“简简,我只是很害怕。”
他靠的太近了,丝毫都没有考虑我是一个敏感期的o,而我当即歪头一笑,随后以头撞头,把他撞开来。
就是有点痛,不过不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