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徐啊——”
我扬长了尾音,又陡然降了音调:“听说你吃软饭?”
小徐愣了愣,给我盛饭的手抖了抖,抖落了几粒米。
“你听谁说的?”
看他的反应应该不假,我赶紧追问:“你别管我听谁说的,你就老实回答我,你是不是还软饭硬吃?”
“昂。”小徐诚实道。
得到证实的我,微微有些懵逼,甚至惊愕地感叹着:“不是你怎么可以吃软饭,还硬吃呢?”
明明小徐家里不缺钱啊!
可小徐反应淡淡,只是笑的灿烂:“我都吃软饭了,你管我怎么吃?”
他说着就把饭碗塞我手里,又说:“简哥,你还是管管你自己吧,哪有刚流产完的人,还喜欢听八卦的……”
他后面那句话算是嘟囔出来的,估计是怕我伤心,可是如果他不提及,我都快忘记了。
我怀过孕了,还流产了。
很突然,但也不是那么难忘。
似乎就是那么一瞬间,我对许多事情都随着这个孩子的消失而淡忘了。
所以我才可以这么淡然的和他们谈笑风生,仿佛我不曾有过孩子。
但简单的反应比我大的多,她刚好洗完水果出来,恰好捕捉了小徐的嘟囔,于是,两口子开始拌嘴。
“徐令泽,你怎么回事,你怎么不分场合就瞎叭叭,你这样我怎么放心把自己交给你!”
软饭男小徐叉着腰,硬气回敬:“你要是敢嫁给别人,我就用你的头发把自己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