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都没有说完,就被突然冲进来的严宁一脚踹翻在地上,而越笙杵在门口,呆若木鸡。
直到慕谨言狼狈地从地上爬起,越笙才扶住门框,虚弱地开口:“言,你怎么样?”
慕谨言的眼中划过一丝狠戾,嘴角的血迹明示他并不太好,而这个渣爱男忽然柔情地望着门边,妄图对越笙说自己没事的时候,严宁一个拳头又下来了。
“慕先生,麻烦你带着你的相好离开简简的病房,”他顿了顿,走到我身边,深色西服衬得他忽然高大又伟岸。
“简简他不喜欢房间里面有垃圾。”
忽然被cue的我,默默抬头斜视严宁:“我啥时候有这个破习惯了?”
严宁:“……”
靓宁语塞。
索性慕谨言走得还算麻溜,只是越笙似乎多看了我几眼,目光错综复杂,但不知道为什么,一点敌意也没有。
他俩走后,病房瞬间空了,严宁长舒一口气,随后解开了几颗衬衫扣子。
“我真害怕,你会答应他。”
他靠着墙,眼睛微微闭合,看起来状态不佳。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但我偏不正面回答:“咋,你听了多久墙角了?”
严宁闻言,浅笑:“没多久,我拉着小白莲一块听得,他居然一点也不激动,反而怂恿我出面保护你。”
越笙?
我愣了愣,只能接话:“然后你接受了他的怂恿?”
“不,我确实很想揍他,从第一次见他,我就想了,迄今为止,我很满足。”
我第一次听说有人把揍人当成梦想的,严宁绝对第一人。
“那你这想法,现实又果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