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车队和楚阳等人,都是一起愕然!
你从人家屁卝股后面赶过去,居然接着就开始此路是你开了?你啥时候开的?
马蹄声响起的时候,程云卝鹤就感觉有些不妙,果然,一个两个眼圈黑卝黑卝的家伙嗖的一声窜了过去。程云卝鹤松了口气,心道说不定是过路的。
哪想到这家伙越过之后居然接着停下,然后一张嘴就是拦路打劫!
程云卝鹤险些厥过去。
强盗大家都见过,不稀奇。可这么从后面赶上来再拦路抢卝劫的,貌似还是第一次见。至于以一个人的力量就拦截这么大的车队的强盗,貌似也很少见。
更离谱的是,原本是应该被抢卝劫的一脸悲愤和委屈才是正理;但眼前这位抢卝劫者居然抢先摆出了一副无限委屈加上苦大仇深的样子,目中如遇喷火,如同刚被轮爆了一般的哀怨……。
这种无限嚣张无限不讲卝理却又无限委屈的强盗,还真是没治了”
“这小子不是有病吧?”车队里一个中年马夫张口结舌的看着罗克敌,居然是一脸兴卝奋。程云卝鹤等人也是憋了一肚子火气从铁云城出来的,人人都是没处发卝泄,凄凄惶惶的走在这雪道上,更加的有些不情愿。
现在居然出来了一个出气的。一时间大家都是有些喜出望外!
这位扮成马夫的武宗高手迎着寒风吃着暴雪,心情糟糕透顶,此刻却是有一种天上掉馅饼的感觉。
“你才有病!你卝全卝家都有病!”罗克敌破口大骂:“你祖卝宗八代都有病!”
“混账!”中年马夫霎时间一张脸气得通紫,气冲牛斗,一个闪身就跳了下来,狞笑道:“小子,不管你是谁,敢挡住大卝爷的路,就准备投胎去吧!”
话音未落,对面的罗克敌的态度比他的态度还要冲动,他只是跳下了马,但对方居然直接跳下马又冲了过来。
“王卝八蛋!混蛋!你个猪锣养的杂卝种!竟然敢骂我!”罗二少爷怒气冲冲的污卝言卝秽卝语层出不穷,一边滔滔不绝的大骂,一边就挽起袖子动了手:“少爷抢卝劫你们是看得起你们!怎么地,他卝妈卝的一个个的还不服气咋地?奶奶滴,少爷我拿着你们当人你们自己非得往驴棚里钻!给你脸了是吧?混账东西!”
一边打一边骂,那位武宗根本还没来得及出手,对方的攻击居然先一步的临身,一时间左边挡了右边挡,右边挡了左边挡,居然直接没有还手的机会。
刹那间被对方快速的动作绕的头晕目眩,连喝骂的时间也没了。
罗克敌一轮强攻之后,突然停了手,抱着手臂站在他面前看着。而这家伙居然犹自在左边挡了右边挡,右边挡了左边挡,不断地抬手挥臂……还未从下意识的反应之中回过神来。
挥舞了一会,才终于意识到敌人已经不再进攻,大汗淋漓的停了手,才发现那个一脸委屈的家伙就在自己身前不远。
“你有羊癫疯?”罗克敌好奇的问道,说完不等他回答,一拳直直的冲出,狠狠砸在鼻梁上,接着抖手两个又响又热的大巴掌。
这家伙被一拳打的脑袋往后一扬,然后头颅被一巴掌拍得狠狠往左偏,随即又被一巴掌扇了回来,严重往右偏,好不容易摆正头,鼻孔中两道鲜血喷泉这时才噗的一声冲了出来。
大吼一声,却咔咔咔吐出了十几颗折断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