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明白了,这可恶的白晖是趁着自己忙的要死的时候,去了这次南下真正的目的地。
秦王再问:“那么韩王、魏王必也不在。”
“是!”
“下去吧,为寡人准备一些清淡的饮食,再准备一些这里独有的果子。”
“诺!”
秦王恨也没办法,这里的港口对秦国非常的重要,这是北上攻打楚国最重要的一个屯兵之地,眼下有十足的借口,可让调韩、魏的兵马出海。
越人对于打楚国也愿意出力。
越人的贵族准备了五十万金的银币,一万六千精锐越人战士,只要秦国攻楚,他们必然就是先锋。
越国,便是被楚国给灭国的。
灭国也就是罢了。
秦军不伤民,可楚国当年却偏偏欺负无助的越国平民,这让越国恨。
再说白晖,其实白晖出海浪费了很多时间。
原本从琼州南端直插过去就可以到白晖这次想去的地方,可白晖偏偏从雷州海峡通过,绕到了一处天然海湾,一边吩咐各船去补给淡水,一边吩咐扎营休整两天。
韩王咎不解。
“我说白晖,这才出海几天,你就要休息。”
“咎兄,你那脑袋里眼下除了紫草、草果什么的,还有什么能用的,这里是没有人到过的地方,派大河卫去看看,有什么没见过的,然后也派人刻两块石头在海边作个标记。”
韩咎不解:“标记,怕迷路吗?”
白晖一搭韩咎的肩膀:“我说咎兄,这里立块碑,然后写上些字,代表这里便是咱们华夏的土地,以后无论是打,还是谈,有这块碑咱们说话硬气。”
“这个,咱们现刻的管用?”韩咎依然无法理解。
魏遫倒是懂了:“没错,立碑占地。这里就是咱们的地盘,至于地盘上有什么,回头再分,先把地占了再说。就这么定了,每走三天,就停下一天,刻碑子占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