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晖的话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大部分人心说,这里那来的疯子。
白晖一指自己:“你们是被绑来的,因为祝城被占了,我也不骗你们,祝城是我白晖派人在背后鼓动燕人作下的事,所以容不得你们再留下。不过,我白晖从来不欺负人。”
“白,白,白晖!!!”
有位文士惊呼。
普通人可能不知道白晖是谁,文士却如何不知。
秦国大河君白晖。
可以说,列国之中最可怕的人,没有之一。而且白晖的可怕之处在于,论玩手腕,他背后有穰侯魏冉这位怼过六国的人物。
论打仗,其兄白起,战神之名不是白叫的。
“大,大河君,若是为奴,我等也宁可去咸阳为奴,不愿异域为奴。”
这名文士的想法,也代表了这里几乎所有人。
战败、被抓,那一定会变成奴隶。
但就算是奴隶,在秦国作奴隶也好过背井离乡到海外为奴好些,这算是一种恳求吧。
“奴隶?”白晖愣了一下:“谁说要让你们变成奴隶的?”
“战败的城池被抓走的人,不是奴隶是什么?”
哈哈哈!
白晖大笑之后,突然语气一变:“我白晖现在说,诸夏永不为奴,这个天下谁敢让诸夏子民为奴者,便是我秦国的敌人,纵然血流成河,也必战到最后一人,直至流干最后一滴血为止。”
诸夏,指周天子封天下各国,也指中原。之后产生了另一个词,同义。华夏。
“不用怀疑,你们去的地方,有才华者可立即得到奴隶,无才华者,纵然作工也比你们以前生活会更好。因为我大秦之战略,虽说失败的城池是悲剧,不过算你们运气不好,正好住在祝城。”
白晖可不会瞎大方。
什么赏赐钱币、麻布、奴隶之类。
绝对不会。
既然战败国的城池,那就有战败者的自觉。
白晖在这营地转了一圈的时候,从肥邑有一条船靠港,船刚刚停稳,范雎就跳下船来,问明白晖的位置,要过一匹马就让人带他来见白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