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晖很不高兴,当天下午便离开了燕都,甚至于连前往燕宫告辞都免了。
燕国、赵国知道白晖离开燕都的消息,已经是晚上。
而白晖已经离开燕都五十里之外。
无论是燕国还是赵国,想再谈点什么都已经迟了,白晖离开是肯定不会再回头的。
田不礼坐在馆驿之中一脸的愁容。
副使派人送来酒茶,田不礼却是动也没动,一直到酒菜放的冰冷也没有动一筷子。
田不礼内心是窃喜的。
白晖与燕国反目,在他看来这是白晖给自己创造机会,他代表赵国与燕国的谈判会更有利。
摆出一副愁容是作给别人看的,这代表着他心系国运。
副使已经是第三次进来,看到饭菜还没有动,派人拿走再换一份新进来。亲自为田不礼倒上酒之后说道:“相国,这秦国大河君负气离开,必会对我赵国与燕国的合作从中作梗。”
“恩。”田不礼点了点头。
副使把酒杯放在田不礼手边:“这事让相国为难了,但饭还是要吃的。”
田不礼将一杯酒一饮而尽后说道:“本相担心的不是秦国大河君,而是燕国。本相担心燕国胆小怕事,不能尽心与我大赵合作。”
“燕国……”副使没话可说,田不礼说的没错,但他却没主意,也想不出半点有用的建议来。
田不礼终于动筷子了,他刚才一边是装愁容,一边是思考自己应该作点什么。
这会已经想好,自然是可以开始吃饭了。
饭吃了一半的时候田不礼又停下了,田不礼说道:“安排一下,派可靠的人去肥邑,打探消息。”
“相国,打探什么样的消息?”
“打探一下秦国大河君如何安排肥邑那边的人,对于北进辽东有何指示。依眼下的情况下,辽东的辽河以南已经与我大赵无关,箕氏侯国这块咱们赵国也拿不到。”
田不礼刚说完,副使就插嘴说道:“相国,之前有一个关于箕氏侯国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