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太后踢门进来,指着白晖的鼻子就骂,这骂的火气十足。
好可怕。
更跟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在屋门前上的一瞬间,白晖跳了起来:“太后,我兄长要的是一个夫人,不是一个花瓶。”
“花瓶是什么?”
“花瓶就是摆在那里好看,却算不上是人。”
“放屁,老娘还就告诉你了。我大秦的男人在外征战,女人在家耕种带孩子,象你这样的,出个门还要带个礼物回来,每到过年过节还不忘记再送份礼物的人,不是我大秦男人。”
宣太后怒了,只差去揪白晖的耳朵了。
白晖后退一步,开口说道:“不知道,当年有没有人期待先王送件礼物。”
“你想死?”宣太后抄起了白晖的障刀。
白晖再退一步:“想当年,有没有人在月下等着先王?”
“白晖,老娘今天不打到你满脸血,老娘就不当这个太后了。”宣太后是真的怒了。
白晖却是哈哈一笑:“两句话,太后听完再打我绝对不躲。”
“好。”
“太后,一般情况下,我要是打谁,一定会说,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打的他满脸桃花开。”
白晖一句话把宣太后给逗乐了。
刀放下了。
白晖这才说道:“太后,我身上流的也是大秦男儿的血。但你听我一句,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必会有一个优秀的女人。”
“继续。”宣太后想听听白晖怎么说。
白晖也坐了下来:“太后,说句难听话,我兄长出门之后,还记不记得家中有个夫人,我都在怀疑。”
“好吧,你说对了。”宣太后回头看了一眼已经吓傻的甘如后对白晖说道:“你嫂嫂是挺可怜的。”
“太后,有家牵挂着,人是会变的。”
“如何变?”
“活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