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指着白晖手上的超大豆角问道:“如何使用,也是抹在眼睛上吗?”
“不,这个抹在鼻子上,王兄要试试?”
秦王点点头:“试试。”
白晖刮了一点点后世名为皂角的超大豆角皮上的细粉抹在秦王的鼻子下。
几个呼吸之后,秦王开始不断的打喷嚏,然后眼泪鼻涕不断。
“白……”秦王连白晖的晖字都喊不出来了,眼泪不断的往下流,那个难受的无法形容。
秦王四下看看,抄起一根用来挑窗帘的棍子。
白晖见状,转身就逃。
白晖作弄了秦王之后,被秦王提着一根棍子在咸阳宫内追着打,一直到秦王把许多皂角粉抹在白晖脸上之后,两人坐在花园里一边流泪一边笑。
此时,距离义渠王以及义渠贵族到咸阳,还有一天。
距离白起大婚的预定日期,还有七天。
五国的使节之外,许多有身份的客人也陆续到了咸阳,和五国前来祝贺的使节一样,这些人都会先去秦国新城工地转一圈,对于秦国花费无数金钱,无数人力,去修建一座距离咸阳城几十里的新城,五国许多重臣都感觉秦国有点傻。
赵奢却私下对公子胜说道:“秦国所图之大,赵国若不奋起,怕会被秦国远远甩开。”
“先生为何有此言?”
“秦国要的不仅仅是一座城,想一想我们从函谷关进来后,秦国真正的大工程是兴修水力,这建城所占用的人力并不多。这韩国的疲秦之计……”
赵奢也不知道应该如何评价了。
公子胜还年轻,虽然他是赵王章的弟弟,但此时还没有掌相印。赵奢是以其老师的身份在公子胜身旁。
公子胜问:“三王都认为疲秦是上策,先生认为不好?”
“不是不好,此计确实是上策,秦十年不出,但十年后呢?这十年是赵国关键的十年,所以请公子回去向王上建议,尽快结束赵军在齐地的作战,将主力撤回赵国,那怕放弃一些利益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