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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谦开了一路的车,脑子里不断想着应该怎么解释,直到人走进了候客厅,看着和自己隔着不远的人,还是没想出个对策。

生存欲强烈的陶谦大步走近温染,笑着叫:“嫂子?”

温染今天累了一天,又加上半夜坐飞机飞来,然后又因为自己是一个oga,需要时时刻刻保护自己,他睁着眼睛都不带闭上的。

温染问:“陆时倾呢?”

“啊?他易感期到了,现在在医院隔离着。”陶谦道,见眼前的人没有开口的意思,他接着道:“我送你先回陆时倾住的酒店?等明天平定了易感期就可以去看他了。”

“带我去医院。”他道,极为坚定。

陶谦一愣,问:“嫂子,他易感期,你确定?”

温染道:“我确定。”

alpha的易感期比oga的发热期更加恐怖,身为医生的温染自然知道,如果自己过去了,那今晚上肯定齐全不了。

但是那个易感期的不是别人,是陆时倾啊,那个能够时时刻刻控制自己欲望陆时倾。

“不行,时倾让你回酒店等。”陶谦不可能让一个oga就这样跑去虎口,而且他也懂陆时倾,陆时倾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因为一个小小易感期就会绝对标记的alpha!

“啧,怎么那么多废话?送不送?”温染大步向前,拽住比自己高了一个脑袋的alpha:“你带不带我过去?”

呲着牙就像是发了脾气的小老鼠一样。

“明天送你过去?”陶谦打量着眼前的人,眼角布满血丝,整个人完全提不起兴致,“你现在这个样子去了,你觉得时倾会怎么想?”

拽着陶谦衣领的手松了下来,最后垂在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