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倾饶有兴趣的看着正在说话的人,那人道完,见陆时倾没有插话的意思,又继续道:“那人是和我们打电话交流的,所以我们不知道长什么样。”
陆时倾依旧是不插话,四人如此对视了两分钟,直到刺耳的鸣声陆时倾才起了身。
“这些话你们还是到警局再说吧。”陆时倾没时间和这群人耗。
“抓起来。”四五个警察并行而来,走在最前面的警官大概看了状况,示意下属拷人,而后又看向正抱人的陆时倾恭恭敬敬的叫了声,“陆总。”
“把人先拷好。”扔下一句话,陆时倾就大步离开了现场。
警官一愣:“……”
刚上岗的小警察凑了过来,“警官,刚刚这好像发生了信息素压制战。”
警官一巴掌呼到新上岗的小警察脑门:“祸从口出。”
陆时倾打开车门,把已然入睡的人塞到了副驾驶,且很细心的将副驾驶座位降低。
回到驾驶座,预热引擎的过程,顺便打了一通电话。
刚下飞机的贺鹤一开机,就收到了来自资本家的电话。
“我靠,大晚上刚下飞机就打电话!你个资本主义剥削者!希望你永远单身!”贺鹤首先是吐槽了一番,随后回归正经接了电话,“哎,陆总啊?刚下飞机,有人昏了?好好好,我马上赶来。”
变脸如同翻书,不去唱京剧倒是可惜了这样一个人才。
贺鹤赶到时,陆时倾已经将人放到了床上,贺鹤一脸好奇的看着床上的人,长得很是秀气,眼角处还有一颗小泪痣,是一个十分惹人爱的oga。
“到底看不看病?”陆时倾被人看着有些烦躁,耐着性子说了句。